抹了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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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这种广告我首页好多……你们刀子人的推荐词怎么都这么潮啊……观感非常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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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组狂戀你24h】出逃

“指引我奔向你的既不是情感也不是逻辑,而是你我血液里永远流淌的疯狂。”


上一棒:@sth. 

下一棒:@五秒入学三年坐牢

成分:大概是类似于拯救的故事。逻辑较差。

预警:无角色死亡


01.


infp又一次站上天台。


02.


enfp和entp又一次在下面守着。


03.


“我真烦透了。”entp揉揉脸,“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我们又不是逃不出去,等出了城门老子带着你们好吃好喝。”

enfp拿起对讲机调调频率,等到“刺啦刺啦”的电流声褪去她说大哥你烦死了你比intp还烦。

“什么?我至少有情商在吧好吗……”

“你那点还能叫情商的话我就成情圣啦……”

“这有什么能吵的。”infp对着对讲机说,“我刚刚看了一圈,他们医务室和教务处的过来还要点时间,你们要我怎么演啊?”

“按照我半夜找你哭那个怂样演。”enfp回话,不理会infp“啧”得一笑,也没看见entp那贱货脸上闪过一堆黑线,“我和enfj说过了,她会在花名册上提前勾好我们的名字。”

“那她怎么办呢?她可是榜上的优秀市民……”

“她会在给那群人扇好几个耳光之后和我们在城外的小桥上见面。”

“难得见你考虑周到。”infp此时已经坐到了栏杆边,黑色长裙随风飘的有些厉害,使得这人多了点疯狂的成分。

实际上infp本来不知道自己真的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多亏了下面这两位、计划着带领朋友们逃出围城的enfp和entp。


04.


是风把enfp吹来这里的。

哦,entp改正道,还有那片沾了夕阳的云彩。


05.


“时间快到了大姐。”entp走近,伸手拉起蹲在地上的enfp,让对方靠着缓了一会儿,说,“走了。”

“交给你了,over。”enfp拿起对讲机。

infp整理被风吹起的长裙,面无表情地喊话:“没空陪你玩,老娘要酝酿状态,over。”


06.


entp被enfp拽着跑到城墙边。


07.


entp在城门口把enfp拉住。


08.


“城门口的是estp,就是那个带着全体守城宾团秘密谋反的。”enfp以为entp关键时候害了点怕,拍拍对方的肩予以安慰。

“而且你也不是一个会在这种时候害怕的人啊。你这时候应该跑得连狗都追不上,抑制住大喊芜湖的本性,然后蹦着跳着说你妈的快跟上啊之类的贱话……”

“我会害怕吗胆小鬼?”entp挥挥手让城门外探出一个头的estp开始行动,等这个把帽子斜着戴还比出“salute”手势的半吊子军官走了把enfp拉到城墙下。

“我说点事儿说完就走。”


09.


infp纵身一跃闭眼不看底下或穿西装或穿医装的人。她在人群当中注意到了那个“造反头子”estp,想着算了先别抱怨了逃了再说吧,按照计划落进这厮怀里。

estp立马把她放正,然后不等她站稳又拽着她的手向城外的集合地点飞奔。

“爷是不是帅炸了……诶别……”

estp扶正墨镜,他宁愿看见自己戴着爷爷的大红裤衩摆pose的照片被地球人全传个遍都不愿去看infp泛着刀光的眼睛。


10.


intp终于在9:59,也就是ddl之前一分钟破解了护城河周围防护网的密码。


11.


“infp!infp!infp!我知道密码了!快叫estp去找entp说!密码是……”

“对讲机摇到最左边就可以了,那是entp和enfp的专属频道。不过……”

“哎呀我傻了,这都能忘,现在就去说……你要说什么?”

estp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entp让他行动时做出的手势是“快滚”而不是“开始”等种种细节推出来一点,现在罕见地安静地站在旁边看infp对着intp欲言又止。

“……没事了。”


12.


“她本来不该来这儿啊,”entp问infp,“她为什么要进来呢,她又不傻。”

“总有人傻嘛。”

“可是她什么都知道啊,这里的一切……”

“我说傻的人是你。”

“……”


13.


“她是自愿进城的。”

“就好像她是自愿照顾着她身边每一个看起来有所需要的人,自愿地选择在现实与理想中选择后者,自愿地选择不顾自己的感受而是毫不遮掩地用着Fe浇灌身边的一切。”

infp好像很喜欢观察其他人,尤其是像entp这样平常贱兮兮的人的一切痛苦与疑惑。

“换句话说,entp,她也可能是为了你进这座城的。”


14.


entp还记得那天傍晚看见enfp真就小狗追着蝴蝶一样赶在infp后边,任凭着欲颓的天象被快乐和红日甩在身后不知道多少米,按estp所说这小孩咋了我骑摩托跟在后面都看不清她自行车尾灯。

estj说,可能这就叫自由吧。

自由。是的。在这座城市之外的一切东西都是自由的。人们自由地追求着自己喜爱的,自由地逃离着自己讨厌的,沉溺于自己享受的。晚霞下的鸥鸟可以飞跃离沙滩不远的竹林,在火红的蓝天下投下倩影。

“它们会飞啊。”enfp挟自己的带帽外套,头发乱糟糟地横贯于霞光与entp之间,她在说的是鸥鸟,麻雀,或者是其他什么该存在的不该存在的已经存在的还未存在的东西———用一种充满着纯粹的欢愉与向往的声音,“我们也会。”

entp说不清是什么在某个时刻击中自己费尽心思左躲右藏的心脏。只道是麻雀与鸥鸟争抢着飞行,把竹叶和云霞抖掉一点,于是落到entp心里,把某些东西击碎。

enfp回过头对着entp笑,青绿色发丝映衬于无限夕阳。


15.


“什么是情感?”

“是更直接地做出判断所依据的方式。”

“并不。情感是爱,一切情感皆因爱起。”

爱嘛?entp想,很久之前便是了。


16.


enfp本想着叫entp有屁快放,entj要是在城门口等不到我们多少得阴阳怪气一阵。但是对面这人一开口就扯一大堆从isfp的头饰扯到infp的蝴蝶。最后他开口说,诶我们这样,是不是算私奔了。


17.


enfp不傻。她一巴掌过去说大哥我们要带着几乎半个城的人逃出去你觉得呢。


18.


然后她抱住entp,紧紧地抱住,好像这次行动会不幸成为estj算出来成功概率里不包含的那3.14%。

再然后,她拉住entp的手,说愣着干嘛,私奔啊。


19.


“entp!我知道密码是什么了!快点去按……”

“闭嘴。”


20.


intp惊讶了一下,疑心自己是不是又该打自己一个巴掌。

“entp和enfp一起。”infp那她拉走,免得到时候管理者追来了intp还没看见,“他们两个一起,你先品,品不出来就和我们一起逃,然后到时候对entp跪拜道歉一阵就差不多了。”

“对。先别急,我知道你很急。”estp从路边抄出一辆摩托,把身边的两人甩上去,自己又跨上一辆。

“抓住我。”


21.


“这些车哪来的?”intp有点不安地搂住infp,担心estp又搞什么乱子。

estp没把墨镜拿下来,但即使是intp也可以猜想出他“老子骑摩托帅炸了”的表情。

“enfp把这里的房子卖了。现在整条通往城门的街上的车都是她买的。”

“哦。”intp点点头。


“等等……你说什么?”


22.


“她怎么可能卖得掉这里的房子?”infp把摩托车把手往后拧,“就算是有人进城来管理者也不可能允许她卖掉房子买下这条街上的所有摩托车……”

“entp那疯子做得到。他黑进了城里的交易网。”

“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吧……”intp扶额思考,差点没扶住掉下摩托。

“呵,”estp推推墨镜,“怎么着你和这俩一起待了得有三年了吧。

“他俩凑一块三天能做出来的事情,比我三十年耍的帅都多。”

“他俩凑一块能做出来的事儿比enfp半夜摸到我身边哭出来的那些事还要神奇。”


23.


enfp拽着entp又跑了一段路,终于是赶到了桥口,和entj、enfj以及摩托上的三个人碰了面。

“后面的已经了突破教务处的围堵,”entj把头发别在耳后,“出门的钥匙是我给的。”

“中途有几个新加进来的,我都给同意了”enfj说,“管理者的底层手下都在发牢骚……一起逃出来也不算什么坏事。”

“istp搞到的城间通行证。”estj往enfp手里塞卡,“他跑去东边开了他的机甲。我必须承认那玩意实在是酷毙了。”

“走吗?”intp问。她看上去踌躇满志。

entp转头看看仍然拽着他手的enfp,后者回以同样的眼神。

他们又一次紧紧抱在一起,不去理会intp掉在地上的下巴。


24.


“走吧。”

enfp把entj的计划书展开在城外的地上。

“出逃。”


25.


“它们会飞啊。”enfp把书倒扣在膝上,百无聊赖地伸个懒腰,看到了天边的飞鸟与游云。

entp放下杂志,揽住身边盯着天空出神的人。

“这有什么。”entp轻笑道,

“我们也会。”




上学了再见


【幻茄元宵节24h/5:00】太阳风12级

“那晚’太阳风‘也吹进我心里。十二级,最大。”

上一棒:@安祁不说谎 

下一棒:@Sincoyuzu. 

        天气预报说今天大风。我不信。所以回家时被雨淋了个湿透。

        我想我可去你妈的。

        我蹲在自己家门口。

        屋檐外的天空还是晴的。太阳,竟然还有太阳。太阳,太阳,太阳……

        风吹起来了。我瘫在自家门外,感觉到门板同我一样全身湿透。小方毯底下除了昆虫尸体和灰尘什么都没有,现在只留下某个傻缺湿透的手印。这个傻缺把满手的灰尘啪唧啪唧拍在自己头上,好像把头发一簇一簇地扯下来制成鸟窝就可以找到他的东西从而自得其乐地进入温暖的家。但是这是不可以的:我只是发现钥匙没带。

        今天要在美妙的晚风中度过我美妙的夜晚。今晚要在温暖的家门口写完老师布置的温暖的三千字论文。

        可是还没有到晚上。我抬头,太阳高照。

        太阳,太阳,太阳。

        

        

        如果有了些彩虹,天气倒是会变得有意思的多。

        不过我是不会看见的。我走路都看着地。

        大概是名字的原因吧。前几年来我一直都在我的路上脚踏实地地走:不管是学业还是有点不务正业的爱好。我喜欢低头,喜欢感受自己走过的每一个脚印,触碰每一个踏过的台阶。也好,这样不知道自己站的多高,也就不用害怕摔下来。

        三千字论文是要写的,毕业也是要毕的。我打了个电话给楼下修锁的大爷,他说配钥匙得等到明天才能弄好。周更是累人的,承诺是要遵守的。天还很晴朗,配上这样的细雨简直美哉。我欣喜地把电脑包护住———老子剧本还在里面———然后转身进入街角的咖啡店,期待店员给一个社恐到不敢盯着人说话的顾客一杯免费的拿铁。

        终究还是没有这样的店员。幸好可以线上点单。我刷手机,发现终究还是没有可以24h免费居住的地方。幸好我有朋友。

        雨已经快停了。可惜我的外套还湿着。盯着浮在拿铁上的奶沫我看了好久,在说完6遍“你可以的老番茄”之后,我终于把信息打开,点开置顶:

        “在吗?”

        不行。这样的话对面这人会发三个问号。

        “让我去你那儿住一晚。”

        似乎是太过于直白了…还是需要解释一下。

        我打了删删了打,终于憋着笑拟出一个终稿来:

        “敬爱的某幻君先生:

        “近日来艳阳高照,太阳将生机洒满大地。在这夏意盎然的雨季,漫步在闹市的喧嚣之间,久坐于深巷的阴翳之中,我的心随雨下———或瓢泼,或绵长。今日于太阳雨中感受美妙天气,一时间竟然把伞给忘记。乘梯到达家门才知什么叫做生气:钥匙本在垫子底,现今却不知在哪里!

        “大抵是年份不巧,碰上多雨的天。有你在是幸好,借一片遮风避雨的屋檐。

       ……

        后面的我还没打上去,不巧店员碰倒了柠檬水,我赶紧帮忙去捡。

        等我回到座位上想起到底要干什么时,消息已经被柠檬水滴发出去了,过了两分钟的时限。

        某幻回了个“好”、“兄弟又要出歌了吗先歇歇吧”和一个章鱼哥表情。

        我没什么时间陪他玩斗图。我揉揉脸拿起外套,发现它干了,惊讶了一阵,就提起电脑包走出咖啡厅,不顾店员的道歉和感谢。

        门外艳阳高照。就和我第一次遇见某幻时一样。

        太阳,太阳,太阳。


        四年前我们刚上中学,太阳还不像现在这样晃的人刺眼。我们会一起在傍晚的操场上玩着不知名的游戏,一起在篮球场投下给予夕阳的背影。

        风不大,和着阳光吹得舒适。少年———他可真是,骑着个自行车,头发被吹起来,每一丝每一缕都像那时打在他身上的阳光一样,带着我翻遍世界名著都没有找到的形容词,洒满他经过的每一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发现人与人之间真的有在挚友之上的情思,真的有灵魂相通。

        晚自习下课他拿上一瓶可乐说茄哥你今晚别复习了早点睡吧我带你去,去看日出。我说笑了两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也不是不可以。某幻这人很擅长违反校规,他把相机偷渡到寝室。他说今天晚上星星不多,明天大概是有朝霞的———好不容易借着个机会给电影社提供素材,他好不乐意。

        我睡不着,很快又被叫起来。我们走到走廊尽头楼梯转角的阳台,拉开可乐拉环任二氧化碳溢出,偷偷地笑着对方的“信守承诺”,不理会下床时吵醒的下铺的花少北的起床气。

        日出是在五点一十二。为什么这么早?我问某幻,打了个哈欠。他说可能这就是夏天吧。

        夏天的太阳升起来。夏天的太阳把周围的云层晕开。

        我很容易出神———这就是我那时正在做的。

        我不太习惯用“那时”去叙事,现在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他人言好汉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式了,怀念又怎样,低着头向前走,也就忘掉了遗失过什么———反正是在那些日子,那些不曾被太阳风吹走的日子。

        雨停了但风还没有,吹得我脑袋有点乱。回忆在风雨中变得不甚整齐,好像荒芜之中只留我一人混乱。我又揉了揉脸,暗骂一句有病吧,然后擦擦眼睛不去看太阳,也不让风吹进自己的眼睛。

        风不大。没到最大的十二级都不算大。

        但即使是在街头,在太阳晃眼、人来人往的街头,我一闭眼,看到的还是一片浓雾中,用力地伸手去够每个可能有光的方向却什么也没找到的我自己。

        一片眩晕。我想这是回忆和阳光造成的。

        恍惚中我盯着那个清晨的日出,看着蓝白被晕染成浅黄又变深到橙红,看着云随风缓慢的移动,看着世间复苏着沸腾着的一切。

        “咔嚓”。


       “茄哥?”

        我睁开眼,终于不再是在浓雾当中。我费力地往周围看,发现自己站在某幻家楼下,手撑着墙,满头大汗。

        原来已经到了啊。

        “没事儿,”我把手松开,“太阳,风,你知道我对这玩意有眩晕症……”

        “这样啊……这就是忘记带伞的理由吗?”

        “不,这是发信息押韵的理由。”

        风不吹了。太阳也将落山。整个世界都不再会是浓雾之中的了,我想。

        我和他一起上了楼,听他说等会儿要玩的哪些游戏,说蓝色小鹦鹉到处排遗要给它点颜色看看所以要给笼子上色,说他们毕业设计要拍微电影,好一个高估。

       我说,你有症状吗。

       他说什么?我说太阳风。

       沉默之后他把门打开,说,有一点,但是和你的不一样。我害怕月亮。

        “星空恐惧症?你是第四位面壁者?”

        “……我不知道。”

        某幻进门喝了口水,“如果是的话,那这里可真他妈黑。”

        我和他说太阳风眩晕症是不会对月亮有症状的。他叹口气,说他一个多月没看到过月亮。

        艺术家不看月亮,那看什么呢?

        看时钟啊。他从中学就喜欢这样。他看着想到一切的轮回,然后被铃声吓得一怔,有低头不知道写点什么。

        “我去看过了,应该也是太阳风的一种。但是没关系,不太影响生活。”

        “豁,那你摊上一个善良的症状。”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不敢在街上抬头,虽然以前也不会,但这些天更有些害怕的因素。太阳照着我头晕目眩,风吹着我喘不过气。我觉得这更像是过敏,但是又好像都不一样。

       大街上有和我一样低着头的人。还有几个戴着墨镜的。好像每个人的症状都不一样。我不知道这种症状要持续多久———自从太阳光强度骤然变强到太阳变成一颗白矮星吧,可能。我把一些猜想和某幻说,他转过头来看我,很认真地说他不希望是这样。

        他说我还要带你去看日出。

        他还想把没来得及开口的话再说一遍。


        还需要吗?

        不用了。


        日出,太阳把周围染成明亮的颜色。那时我说真好看,这时我说真荒谬。

        中学时代的那天在今后到目前为止的七年里我回忆了六千二百五十遍,看着记忆里的日出变成日落,看着背后的少年慢慢远走。

        我们到现在还是好兄弟。只不过那年太过于青涩的幻想现在早已经随着太阳风吹去,不知道落在哪里。我对自己笑道得了吧老番茄做什么梦呢你。你不会当真了吧,那次的日出不会真的照进你心了吧,你不会他拍的那张照是给你的吧。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不乐意去承认。因害怕太阳所以宁愿沉沦黑暗。

        他看我发呆,问我你也喜欢看时钟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说,去你的。

        那个晚上我睡在客厅。他说他可以把床让给我,实在不行躺一块儿也行,又不是没一起过。我笑着摆手说大哥中学宿舍我和你头对头睡都能把我被子抢走算了吧,不劳烦马爷了,让小茄睡沙发就好。

        他抱着被褥的手抖了一下,说你明天就回吗,要不联机打场游戏顺便水个视频呗。

        我说,好啊,先睡吧。

        他把被子放好,想开口又最终没有开。我心想你这人怎么这时候害羞起来的,之前开的玩笑不都是你先起头的吗。什么月色真美,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我暂停回忆闭上眼睛,继续沉沦于浓雾,看着伸出手又放下的自己。


        我撑着手坐下,心里一种感觉冒出,说不上是喜悦或者爱慕,倒更像是没办法改变一切的无奈。某幻走过来给我瓶可乐,和那天日出时的一样。

        “月亮真美。”

        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酎可乐,手搭上我肩,说真好啊不是吗,如果不是坐在天台上的话。

        我没打算笑。他知道我这段时间人不太好。

        所以我说,这样子的天,真他妈适合投胎。

        我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这不是我想说的,又不是我不想说的。我感觉到旁边的人哑然失笑,然后月光也变得越来越刺眼越来越晃人。晚风在吹。我感到一阵眩晕。

        我还是在荒芜与浓雾中独自站着的一个人。什么感觉揪着我心口。呼吸不过来。


        某幻把被褥收拾好,翻看老番茄发给他的备忘录。他把中学的相机找出来,一遍遍找着日晕里令他欣喜的人。

        太阳。他满脑子只有太阳。他想起那次日出有风,时间是五点十二分,他有些心颤,想来风也吹进了那里,风力十二级,最大。

        阳光耀眼,他不敢去看。风不知道有没有在吹。他知道为什么自己看不见月亮,因为他遇见过最好的人在月圆的夜晚一个人离开了。带走了月亮,带走了月色。

        这次的回忆好真实,还加上了一些现实内容。某幻觉得好家伙这么智能。笑了一会儿眼睛有点酸涩。他抬头直视太阳,一股风吹来。

        某幻说我可去你妈的,不是说下雨吗,怎么开始刮风了。

        他想起自己地理很差的那段时间老番茄给他补课,说太阳风不是大太阳底下吹的风,是太阳射出的带电粒子流。

         现在他被“太阳风”吹着,流着和照片里的人同样的眼泪。

        刮太阳风了。他想。

        风力十二级,最大。





希望看到这里的你能喜欢!

(用了之前的设定 但是本来都是为24h写的qaq 


改了弔图 如果不妥联系删


改了青蛙头像 感觉挺好玩的

有lex 

彩蛋是青蛙犯贱指南(



青蛙的底图来源于同学

【幻茄】霍格wc!

有:马、茄、猴

主boy视角


        第一缕照进魁地奇球场的阳光同时也照到了王瀚哲的脑门上。如果不是受那个洋柿子委托,他才不会起这么早根除球场旁的南瓜。

        “谢了,boy!”神奇动物课教授挥一挥大手,接过最后一个南瓜,“格兰芬多加十分!”

        那也没办法。谁叫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南瓜过敏,而两个小时后又要和拉文克劳比赛呢?

        他把几人的扫帚放好,吹着口哨回到大礼堂。


        “兄弟今儿也上场啊。”他心情好,盯着礼堂门旁闷声不响酎可乐的拉文克劳学生,“别紧张啊,第一次上场受点重伤无所谓的啊,某幻。”“去你的吧。”那人把扫帚拿到身边,不安地扣弄着扫柄上并不存在的污渍。

        打完哈哈,王瀚哲还是装模作样地拍拍兄弟的肩,笑嘻嘻地回到本院长桌。那大马头提醒他了,他和老番茄第一次上场是什么样呢?

        “我?守门员?!”他嘴巴大张,下巴直降188cm,“我这……”

        “哎呀,你行的!细胳膊细腿和护树罗锅似的多行啊。”

        “我?”老番茄把眼镜摘掉,“我这破脑袋破视力……”

        “哎呀,行的!古代如尼文都认得出来你多行呀。”

        事实证明队长说的是对的。那年是格兰芬多自救世主开后门来第一次夺魁。


        “某幻是追球手?”老番茄一口水喷出,“他不得被鬼飞球砸下来……”

        “也是,这货这么差的运气。”

        这话说的是刚入学时候,某幻坐在火车上天祈祷地祈祷和认识的这俩人同个学院,结果他们刚好被分到了两个对面对的塔楼。那时候这人还不知道这分院是怎么分的,毕竟麻瓜出身,这方面的知识不太够。麦格也不会讲的这么仔细。

        说到出身,这老番茄藏的可是真深。和他同学了三年,除了这人每次违反校纪都能被完美躲过处分之外,是一点和“魔法”沾边的东西都没发现。所以当这俩刚收到信一蹦三尺高却看到老番茄全套装备穿齐还带了一只猫的时候,下巴直降三千尺。

        “走啊。”老番茄把那两人推着走,“去逛街。”

        伦敦的小街小巷走到哪个不知名的拐弯,十一岁还没法完全看懂英文的少年们跟着巫师伙伴转进破斧酒吧。汤姆拿出魔杖棒他们点点石墙,哗啦,一片魔幻出现眼前。 

        “我妈说只买需要的东西,”老番茄掏出一个布袋子,“当然啦,我不打算这么做…”“那你用什么钱买其他的啊。”某幻问。老番茄有点好笑地把清单抽出来:

        “那就不买书了吧。”

        不买书是对老番茄而言。这货自学能力够可以,家里书房最顶层那些不时发出个怪叫的书他看了个遍。他拉着其他两人跑到丽痕书店。某幻刚进去,就扑过来一本《妖怪们的妖怪书》。

        “靠!”

        幸而一年级还没开神奇动物保护课,某幻得得以幸存。

        总之,这人运气背。总之,大家都吃好了早饭,马上就要上场了。


        王瀚哲骑上扫帚纵观球场江山,然后摇摇头飞回球门边做绕八字的防守。霍琦女士把飞贼也放了出来,一声哨响,某幻把球抢到。年轻是四年级生相对而言特有的东西,他绕过格兰芬多那撞到肯定会掉下扫帚的棕熊似的队长,飞跃詹姆斯·波特,在球门前被王瀚哲一巴掌挡住。某幻斜嘴一笑,把球投出去。

        “拉文克劳进一球!”

        “让你的。”王瀚哲笑笑,用扫把尾巴把球传给詹姆斯。老番茄从球门旁边呼啸而过。

        “可以的,别放水啊。”

        

tbc.

上学了 

【罗庄】夕阳

summary:我靠着夕阳屹立,只投与万千人以背影。

(大概是初遇到被带到末日前的那段时间

(原作向甜死我算了甜死我算了

        北欧已经到了秋天,借此理由,罗辑走到露台边点了支烟。

        泰勒有时会来找他进行“面壁者间的交谈”,一般这种谈话的结尾都是:

        “去她妈的吧。”

        然后罗辑笑着从楠木酒柜中抽出一盒雪茄,递给同事,走到阳台,靠着栏杆,聊些有的没的对的错的。这时候通常会有夕阳,把两个以思想作武器的战士的背影映在地球上。为什么是地球而不是白色的石墙呢?因为至少有十几个智子围绕着他们两位,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此番美景。

        能什么都不干地听着别人诉苦,同时看着远方的针叶林,对于罗辑博士来说,可真是件美事啊。

        但是泰勒在某个冬夜伴随着枪响消失了。但是第一个破壁者的出现把所有安稳和遐想都击破了。那个雨夜,把一切都处理好的罗辑选择把一切忘掉。

        借此理由,面壁者走到露台边点了支烟。

        夕阳不需要理由。它那曾经照着亿万的活着的死去的人的光芒仍然照耀着罗辑。

        风不需要理由。它把火星吹灭。

        宇宙不需要理由。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

        孩子有些哭闹,大概是饿了或者困了或者其他什么的。反正颜颜会哄好,她是个很可爱的母亲。一般不会用可爱形容母亲,母亲一般都是慈祥的、无私的,但是庄颜并不是罗辑的母亲,她是他的爱人。

        而对于爱人来说,当然可以说可爱。

        什么都可以说。

        罗辑重新点了烟,对秋风予以不符合身份的辱骂,然后把恼怒抛之脑后开始发呆。什么都可以说,当然什么都他妈的可以说。他身边至少有几十个智子专门围着他转,把他每根头发掉落在地上的速度随时间函数计算得一清二楚。幸好博士人不虚人近中年仍然满头秀发。说过了,这是在夕阳下。在宇宙社会学家出了神地仰望星空时,可爱的母亲已经走到了背影里。那位可爱的爱人在夕阳下投下的背影里。

        “画幅画吧,颜颜。”罗辑发觉动静,把烟掐了,“不要画我……画你想画的。”

        

        他想起那段总是坐上越野车说走就走的时光。卢浮宫的大门专为他两人敞开。在蒙娜丽莎这位含着笑的见证者眼底,他随少女的微笑坠入爱情的漩涡。够了,你就是个大摆烂的,随便写几篇论文混个博士名号过得像个花花公子……够了罗辑,你逃不掉,逃不掉,照你的方法,就放弃吧。像掉进黑洞里的包括光在内的所有物质一样,被空间扭曲拉长,任随爱情或者其他的什么摆布,然后自我安慰地溺死在幸福的大河。

        可你是面壁人。

        令人脊背发凉。罗辑从对视中挣脱,努力掩饰自己的惊诧与害怕。短暂慌张过后他又微笑着伸出手问庄颜,要不要去香榭丽舍吃夜宵。

        你是面壁人。他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件事。今夜无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怪罪。罗辑想,那便是蒙娜丽莎的错了。

        等两人关系再近一点时,庄颜经常要求出游。有时候她会被突如其来的直升飞机吓到,不过待她带上了耳机,在半空中伸出手又缩回来后就好多了。这时候她会指向地下的各种建筑或者是地形。

        “他们好像眼睛啊。”她说的是那些被碧蓝的湖水填满的地坑。庄颜那远比孩子还纯真的眼睛,总是能看到不同寻常的东西。罗辑不太记得一些,因为那些时候他总是发现自己会呆呆地盯着她,什么也不想。

        去他妈的美景。

        去他妈的面壁。

        罗辑说得厌了。在刚相遇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强调颜颜你要幸福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你要做你想做的事这是计划的一部分你要一直开心好吗这是计划……

        去他妈的计划。

        在几千英尺高空罗辑不敢确认把身边的人拢到怀里是不是件可以做的事情。不过没关系。他们已经一起看过了雪原上飘忽的激光和波罗的海湛蓝波浪中跃出的海豚。罗辑不确定是不是波罗的海。博士的脑子很好用,可是之前说过了,和身边的这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总是盯着她。

        什么也不做。

        两人一直周游世界。周游到黄昏再回家。

        家里客厅的壁炉烧得正旺,罗辑走到酒柜前倒了两高脚杯的红酒。

        “很有安全感呢。”火苗偶尔发出几声爆鸣,在夕阳里闪闪发光,“它们好像在说着什么……”

        “说着什么呢?”罗辑晃晃高脚杯。

        说着什么呢?说着夕阳,说着月光,说着两人曾在幻想中度过的过往,说着爱人永远不觉太多的时光。

        夕阳落下。

        下雨了。

        不安以前是常有的。在面壁与不再面壁周游世界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可是那时庄颜在。那现在呢?

        罗辑奔出雨夜中的欧式现代风别墅。他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您得工作。”

        

……

        “可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

        “她一直都知道,对吗?”

……

        “一切都是真的。包括她的天真,她的烂漫,她看向你时满眼的爱意。

        “但你没发现吗,她刚到这里就流露出一种悲伤。这份悲伤像细雨淅淅沥沥,就像背景音乐一样,一直笼罩着……

        “是三体人选择了你。

        “三体人为什么选择了你呢?”

        往事在面壁者脑海中一丝一缕流过。

        面壁者咽咽口水,他不能把一切都说出来。

       “亲爱的,在末日等我。”

        末日?哪里来的末日!

        罗辑再次醒来已经一文不值。被大史保护逃离追杀,他在卷烟吐出的烟圈里静静的等待末日和他的爱人。

        自始至终都是一场笑话罢了。只是这天,末日没来,来了个救世主。

        夕阳!人类的落日!面壁者跪地,人类的落日与我何干?

        人群!那些可怜可耻的崇拜者!在四个世纪之前他什么都不是!四百年,在宇宙这样宽广的角度上连一瞬都不是!

        孩子们!他们为什么又跪在地上!为什么是在乞求他?他们要乞求就该去乞求整个宇宙!整个漆黑的、冷酷的、无情的宇宙!

        罗辑恢复面壁者身份,在迎着他肖像的人群中仰头看夜空。

        黑,真他妈黑。

        

        那片人海中,又有多少人真正知道罗辑,直到那个面壁者呢?

        人类不感谢罗辑。

        血肉模糊的、不理智的、映着整个地球的、人类的夕阳,在可爱的山脉上发挥残热。

        放下一切的、蓬头垢面的、可怜的人。

        又是蚂蚁。又是日落。

        面壁者经历太多时间的流逝。他有太多记不清的了。

        但是在那片夕阳下,他还记得,他盯着她,什么都不做。

       

        “我都不知道你在这里。”老人抚摸着蒙娜丽莎像,声音轻柔得不像话。

        末日来了。我们相见了。

        罗辑面朝二维太阳,等着那精确无比的画笔,把夕阳和自己的背影一同刻进画里。

        

        

(几个月没碰三体了不知道有些设定说的对不对qaq

(呃呃呃呃呃呃呃后半段写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太好一整个大跳跃对不起